变异的杨辉三角

我要吃光光

【狼哥/褪】影子半狼会梦见笨比褪色者吗?(2)

(是流水账日常无疑了…

(因为第三人称用了女褪,但请随意脑补!

(有改动一点游戏剧情


地底世界的星星在他的头顶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几个月以来,布莱泽一直在寻找诺克隆恩的入口。他从雾林的井口进入希芙拉河,然而不管他怎么搜寻,在冰冷的地下河和虚假的的群星之上,永恒之城仍然可望不可及。


半狼感到疲惫而烦躁,地下河沿岸昏暗冰冷,充斥着各种奇怪的陷阱和敌人。但布莱泽知道菈妮命令自己寻找的东西有多么重要,我是她的影子,他想道,不能让菈妮因我的无能而失望。


因此,收到菈妮传来的讯息时,布莱泽有些忐忑,但依然一到达安全的落脚点就开启了投影魔法。令他有些意外的是,伊吉和塞尔维斯竟然也在。


“啊,你终于来了。”伊吉永远维持着埋头于手中书本的姿势。“菈妮大人为我们招募了新人,她们正在楼上谈话呢。”


新人?半狼皱起眉头,他和伊吉早在菈妮抛弃肉身前就发誓追随她,鉴于上一个加入的他们的是讨人厌的塞尔维斯,并且那也是不知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布莱泽觉得十分可疑。


“菈妮大人在那人身上感受到了大卢恩带来的恩惠,”看见半狼的表情,伊吉补充到:“她决定让那人协助你。我知道你喜欢独来独往,但为了实现菈妮大人的目标,我们需要更多的帮手。”


无能,有个声音在布莱泽心里说道,但他尽力忽视它:“她是怎么来到这的?我们最近有给别人发过邀请函吗?”


“这个嘛…她是自己穿过城寨,来到塔顶谒见菈妮大人————”老铁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半狼的咆哮打断了。


“塞尔维斯!”布莱泽冲着刚刚一直保持着沉默的魔法教授发出低吼:“你留在这里是为了保护菈妮!你怎能允许陌生人随意进入她的塔里?”


“这个嘛…”宽阔的法师帽下传出的拖长音调一如既往地让布莱泽感到不快,“我可是有一直认真的守护着这些法师塔啊…如果真有陌生人进来,那一定也是像只狡猾的野狗一样偷偷摸摸的爬进来的吧?”


愚蠢无能的卑鄙小人,半狼的耳朵紧紧贴在脑后,你应该庆幸我们现在都只是魔法投影————布莱泽没说出口的话被楼上传来的脚步声堵了回去。而塞尔维斯显然也听见了,因为他发出一声冷笑,转身下楼去了。布莱泽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后颈炸起的毛,他扭头看向走进房间的新人————


一个带着辉石头罩的学院法师?


带着表情睿智的头罩的新人一见到布莱泽便向他的投影扑了过去,并在双手穿过乳白色的虚像后愣在了原地,一副饱受打击的样子。


太棒了,半狼绝望的想到,又一个奇怪的魔法师,就好像一个塞尔维斯还不够他们承受一样,而自己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还不得不和他共事。


然而布莱泽是一名意志坚定的战士,他几乎立刻恢复了冷静,并尽可能得体的向正在他的投影里穿来穿去的新人介绍了自己。


但是为什么眼前的人看上去更加疑惑了?就算布莱泽无条件的信任着菈妮,此时也不禁在心中对她招募的新人的智商产生了怀疑。


那人突然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把薅下了戴着的辉石头罩————


头罩下是一双熟悉的黯淡双眼。


“是你!”布莱泽低头看着褪色者,她看起来…显而易见的四肢健全。只不过她没再穿着之前的白色的法袍,取而代之的是一整套雷亚卢卡利亚学院袍。“我以为…我听说你去了史东薇尔城?”


褪色者得意的点点头,接着她翻找了好一会,将什么东西举到布莱泽眼前。


“这是…”即使只是虚幻的投影魔法,突然出现金色的光芒还是让半狼的双眼有些刺痛“接肢葛瑞克的大卢恩?”


褪色者再次得意的点点头,一副要把鼻子翘上天的样子,她指了指刚刚写下的一条箴言:

    居然是小兵


“总之,能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朋友。” 布莱泽哭笑不得的看着地上的字迹,“我的本体目前还在宁姆格福,我准备再次下到雾林的井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去诺克隆恩的路。”


“别让我等上太久,嗯?”


看见眼前的人郑重的点了点头,布莱泽松了口气,褪色者会是个比刻薄的魔法教授好上太多的同伴。




褪色者果真没让他等上太久,即使隔着半条地下河,布莱泽都能听见被触动的雷电陷阱发出的轰鸣和被惊动的祖灵士兵的咆哮,横冲直撞的褪色者骑着灵马以堪称恐怖的速度朝他冲来,在撞上布莱泽的前一秒吹响哨笛召回坐骑并扑到了半狼身上。


“是的,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布莱泽费劲的把兴奋过度褪色者从身上撕了下来:“真是抱歉,我目前还一无所获。”


褪色者又掏出了那根枯指,她写道:

    如果有上的话?


“是啊,该死的诺克隆恩就在我们头顶上,但我找不到任何进入的方法。”半狼沮丧的说道:“也许你应该去到处看看?这里就交给我。”


褪色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再次召出了她的灵马。


“对了,走到前面山上的空地时要小心祖灵的弓箭手。”想起她一贯莽撞的行事风格,布莱泽不放心的补充到,“如果你发现什么,记得跟我分享。”


然而,返回的褪色者身上还是扎满了祖灵之民的箭矢,活像某种变异的荧光大豪猪。布莱泽绷紧了嘴角,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充满理解与同情。褪色者愤怒的在地上划来划去,留下深深的痕迹:

   前有狗!

   但是死胡同!


“那也许我们应该回去逼问一下塞尔维斯,我记得那个卑鄙小人好像知道些什么…比起这个,你真的没事吗?”布莱泽怀疑的看着褪色者,一个人是怎么在身上扎了这么多箭的同时还能活蹦乱跳的?然而褪色者只是冲他摆了摆手,写道:

    首先,赐福吧。


褪色者不愧是战士的后裔,当浑身是箭的褪色者行动自如地领着布莱泽走向最近的赐福点时,半狼如是想到。



即使是无上意志的使者赠予神人的影子,布莱泽也无法看见独属于褪色者们的赐福指引。但从褪色者松一口气的表情来看,他们应该是到达了安全的赐福附近。褪色者一屁股坐在地上,叼着红色滴露瓶一支接一支的拔出扎入身体的箭矢。祖灵之民散发着蓝色荧光的箭头上显然覆着某种魔法,随着褪色者扯出的动作撕裂更多的皮肉。但即使如此,赐福和滴露也能迅速的愈合破碎的伤口,半狼惊奇的发现赐福的力量甚至连衣服上的破裂和血迹也能修补。


最后几只没拔出的箭在褪色者的背上,她费劲的伸手去够。“我来吧。”半狼捏住了褪色者摸索着寻找箭矢位置的手,接着一手按在褪色者肩上,另一只手尽可能轻柔的向外拔出箭矢。


好奇怪的感觉,布莱泽想到,箭头慢慢抽离的时候带出鲜红的血肉,深可见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半狼想起战斗时被自己捅进敌人腹中的巨剑,踩在敌人身上拔出剑时若是没有带出大股的鲜血,他会立即补上一记能将对方开膛破肚的横扫。布莱泽感到褪色者皮肤下的肌肉随着箭矢的拔出绷紧又放松,仿佛是她仍然具有痛觉的某种证明。


“好了。”布莱泽松了一口气,拔出的箭矢被他胡乱扔在地上。褪色者却把它们重新捡了回来,她在衣服上随便擦了擦上面的血迹,挑出断裂的几只扔掉,并把剩下的塞进了背包里。“啊,”半狼看着鼓囊囊的背包奇迹般的吞没了那一把箭矢,“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想留着它们。”褪色者友善地拍拍半狼的肩膀,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有用的道具

她用枯指写道,接着在较远的地方另起一行:

    魔法师,卑鄙的家伙

    正因为如此,是双人组的时候了?


“唔…”布莱泽的本意是让褪色者独自去找塞尔维斯打探情报,但他估计即使自己留下继续搜索也不会取得什么进展。“塞尔维斯不会那么容易交代清楚的,我们是应该一起去逼他一下,也许咬上一口?让他看看我的牙有多锋利。”他打趣到。


褪色者满脸赞同到不能再赞同的表情让布莱泽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即使褪色者还想再欣赏一会地下世界梦幻般的紫色星云(绝景啊!绝景!她如是抗议到。)布莱泽还是连拖带拽的把她拉回了地上(“前有任务,所以你没资格!”半狼模仿着褪色者奇怪的腔调反驳)。


布莱泽的不断催促大大提升了两人的行进速度。他们在第二天黎明时穿过云雾缭绕的利耶尼亚,来到有些破败的卡利亚城寨门口。半狼正准备走进城寨大门,却被褪色者一把扯了回来。

    前有群聚!


褪色者一脸凝重的写道,她掏出一堆火焰壶塞在身上,还不忘顺手给了布莱泽几个。“你是说那些手指怪吗?”半狼恍然大悟,“我带了通行的护符,他们不会攻击我们。”


即使如此,褪色者还是死死跟在半狼身后,浑身紧绷的模样仿佛随时准备一个翻滚躲开突然的袭击。在目睹了几只较大的手子友善的相互抚摸后,褪色者露出了混合着恶心和生无可恋的表情。布莱泽猜测上次她孤身闯入这里时,它们一定尽职尽责的守护了城寨,顺便给褪色者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其实这里曾是个很美的地方,”在褪色者第三次被路过的小手吓得掏出法杖之后,布莱泽忍不住辩解到:“因为守城的人手实在不够,他们才把这些怪物放出来。”虽然一个在满墙粘着手子,每走两步就会触发一打魔法陷阱的破败城堡里,这样的说法似乎不太站得住脚。“菈妮就是在这里长大的,我也是。”


面对褪色者满脸写着“愿闻其详”的渴望表情,半狼努力的搜刮着有些模糊的童年记忆:“蕾娜拉陛下在每年学院没有课程安排的那几个月会回到这里。” 他领着褪色者穿过一条散发着霉味的石质走廊,两边堆着破旧的观星仪和被虫蛀了大半的油画。“城寨没有学院那么严肃,而是热闹的多。”半狼想起夜晚观月池边举行的宴会;聚集在城寨下的流浪商队叫卖着天南海北的奇特货物;持着镶蓝宝石银盾的卡利亚骑士威风凛凛的四处走动。在左边的拐角,期末考试后偷偷溜出学院的魔法学徒曾聚集在酒馆里通宵打牌;布满裂痕的塔楼上,曾有蓝银色交织的旗帜垂落,在魔法的作用下闪烁着辉光。


他们绕过一段崩塌的城墙,向升降梯走去,“但其实菈妮一直都更喜欢呆在学院,因为那里有更多精密的观星仪器和书籍。”布莱泽对褪色者说。想起过去几乎每天傍晚,他和伊吉都要费上好大力气,只为把菈妮从大堆晦涩的魔法书里挖出来免得她错过晚饭,布莱泽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一直没有发表评论的褪色者扯了扯半狼的披风,她先是在空中画了个问号,然后指了指半狼,接着在头上比划出宽边帽檐的形状。“你问我菈妮?”半狼低头看向她。褪色者点了点头,并再次指了指半狼。我是她的影子,我是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布莱泽想这么对她说,但他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让褪色者知道这一点。


“她是我的义姐,我发誓效忠的主人。” 他最后只是这样回答。




在现实中面对布莱泽和褪色者时,塞尔维斯的表现显然不如作为魔法投影时那样有底气。和褪色者一起带着魔法教授提供的卷轴离开的时候,半狼敏锐的耳朵捕捉到身后传来夹杂着“蠢狗”,“贱人”之类字眼的低声咒骂。布莱泽压下转身回去的冲动,现在最重要的是快点找到菈妮想要的东西,他想到,在那之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清算。


驿站街遗迹的地道入口曲折而狭窄,当布莱泽弓着腰别扭的挤过地道时,褪色者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嘲讽表情。好在地下室足够宽敞,半狼准备抬手整理一下在墙上蹭的有些凌乱的衣服,却被褪色者急切的打断了动作。她指了指地下室尽头亮着灯的那扇房门,写道:

    前有老师,朋友,可爱的家伙

    所以前无攻击


“当然了,”布莱泽低声向她保证到:“只要她告诉我们如何找到去诺克隆恩的路。”褪色者回以威胁般的瞪视,抢在布莱泽前面走向地下室尽头的房间。


“啊,我的徒弟,是来继续学习的吗?”带着魔女辉石头罩的女人有着温柔而动听的嗓音。她注意到了跟在褪色者身后挤进房间的布莱泽,“这是你交的新朋友?” 褪色者点点头。即使看不见女人头罩下的眼睛,布莱泽还是能感觉上下打量着他的视线,这让他有些紧张。褪色者及时上前拉起魔法师的手,用手指在她的掌心写了什么。


“唔,”瑟濂接过褪色者付给她的卷轴看了一眼:“塞尔维斯…又让我想起了这个讨厌的名字,”她叹了口气,“但是只要能帮到你,我的徒弟,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阻止了褪色者向她深鞠一躬的动作,顺便揉了揉她的脑袋,褪色者于是快活的扑进了她的怀里。


如果褪色者也有尾巴的话,现在一定摇个不停,半狼突然毫无缘由地想到。




瑟濂告诉了他们固定的群星与菈妮命运之间的联系。但在布莱泽向她道谢后,褪色者再次牵起了魔法师的手,并在她的掌心写了一会。


“你真的找到他了?”温柔的女声突然变得有些急切,褪色者对她点点头,哪怕她背对着布莱泽,半狼也能想象到她脸上讨要夸奖的得意表情。“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徒弟。”头罩下的声音充满了笑意,“能不能请你的朋友离开一会?接下来的话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想不到菈妮的命运竟然跟被拉塔恩将军封印的星星有关,”布莱泽对刚刚从地下室走出来的褪色者说,“听说红狮子城将举办挑战最强半神的祭典,只要我们击败拉塔恩将军,菈妮的命运自然会开始流转。”他低头看向褪色者:“我们现在就出发?”


褪色者看起来有些犹豫,但她还是冲着布莱泽摇了摇头:

     分头行动

她写道。


“没问题,”布莱泽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对此感到有些失望,“我先前往盖利德,你在祭典开始前赶到就好。”


褪色者点点头,她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布莱泽目送着她召出灵马向啜泣半岛的方向飞奔而去。


tbc. 


(题外话:有一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最后狼哥和伊吉身边的尸体都是黑刀啊…黑刀不是玛丽卡和菈妮的手下嘛?怎么会被派去杀菈妮啊…而且菈妮的双指这个时候已经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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